我的母亲是博士后,曾经作为交换学者前往加拿大、美国、英国和澳大利亚等地留学。多年的海外经历让她一心想送儿子出国看看,在母亲的指导下,我大学期间就开始申请欧洲的一些院校。不知是运气不好,还是出国的时机未到,我的留学计划多次被签证耽搁下来。后来,我无意间看到爱尔兰的留学介绍,决定转叩爱尔兰的留学大门。两个多月后,我终于拿到了签证,申请到前往爱尔兰利默瑞克大学“长见识”的机会。 首次派对的尴尬 国外语言课程的费用相当昂贵,短短3个星期的语言课程,花费了我1000多欧元的学费。昂贵的学费激励我一次性通过了语言考试,也赶上了新学期的开学仪式。当时,我申请的生物材料专业,无论对于留学生还是当地学生而言,都是一个相当冷门的专业。在上基础课程时,我完全听不懂教授的爱尔兰英语,做作业也有很大问题。有时,我主动请教身边的同学,可是却发现自己与当地学生沟通也存在障碍。 如果不克服语言上的难题,我几乎寸步难行。一次,同专业学生邀请他参加当晚的新生party。我犹如找到了组织般激动。我不懂得当地的规矩,空手而至。许多同学围上前与我聊天,四周充斥着各种音乐、舞蹈的嘈杂声音,我的可怜听力完全搞不懂朋友们都在聊些什么。 直到后来,两个爱尔兰女生在背后扭了两记我的屁股,他才恍然大悟,大家是来邀请他一起跳舞的。既然口语不行,肢体语言总不能太僵硬吧……后来,我才知道,通常参加当地人的party,大家都会自备酒水结识新朋友。如果他与大家的沟通有问题,就根本无法融入当地学生中。 邻居帮你练口语 首次派对的尴尬,让我痛定思痛,决定要攻克语言难关,爱尔兰人的热情帮助了他。一天,我忘带住处的钥匙,楼下的邻居知道后主动帮助我,之后还相邀我参加他们的party;走在路上,看到陌生人微笑点头,只要你有站定讲话的意思,对方马上会识时务地与你招呼聊天,如果合得来,对方在告别时总不忘邀请你参加他们的party……在爱尔兰,人际关系就是那么简单,只要大家有缘相见,就可以邀请对方参加各自举办的派对活动,从而结识更多的朋友。通过各种party, 我结识了来自各地、各个专业领域的性格、口音各异的朋友。他从原本只能“一对一”地进行聊天,慢慢可与五六个朋友一起聊天;从只能与邻居谈谈天气,进步为可与邻居讨论新闻事件……大一下半学期开始,我逐渐开始了解自己所学专业的特殊性,从而开始为专业研究而努力。 专业课上养蟑螂 在选专业之初,我除了觉得生物材料专业很酷之外,并不了解这个专业究竟学些什么。直到他已优异成绩完成了第一个学期数理化的基础课后,他才发现之后将要学的课程名字似乎很“奇怪”。首先,专业课程的讲义中出现了越来越多从未见过的“拉丁文”,例如,二头肌、左右三头肌等等。专业课上,学生还必须完成各类实验。 比如,养蟑螂。在教授的要求下,学生单独进行养蟑螂的实验。在一个实验箱里,放入臭鸡蛋以及蟑螂卵,再点上一个电灯泡。养殖一个月后,学生再从箱子里抓出几十只蟑螂,用杀虫剂喷杀。 最后,通过这些蟑螂样本,学生进行显性、隐性基因的研究分析。这些在常人看来十分恐怖的实验,让我第一次发觉:自己的专业真的很特别!这也让他学会了用科学的思考观来看待那些未经判断的生物现象。 将来研究人造器官 除了生物课,学校还有一些研究金属及新材料的专业课程。在即将到来的新学期,我还将学习人造器官的专业课程。从未接触过的先进技术及专业知识,除了让我增长不少见识外,还让我对医药材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:什么样的人造器官可以在病人体内使用的时间更长而不出现“疲劳”现象;哪些生物材料的相融性更强,不会产生抗体等等。虽然在这之前,我对于人体结构学与解剖学毫无概念,但是,在专业课之后,他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专业的意义。对于我来说,毕业以后在国外求职的可能性很大;国外对于相关专业毕业学生的需求也很大,这个看似冷门的专业,其实并不那么冷门。留学爱尔兰,就像我母亲的期望一样,我在哪个国家学什么冷门专业并不是最重要的,而最重要的是,我在留学的过程中,见识了许多,也找到了自己的方向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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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Crystal JI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