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一个人在美国坐火车,还是去洛杉矶,全家人都当成是件大事,两个女儿轮流打电话来,嘱咐注意事项并告知订票号码:“这个号码很重要,不可以丢了,是要用来换票的。” “噢,知道了。”电话夹在颚下,并在左手心郑重地写下订票号码“1623F7”。由于天热心急,担心手心出汗不经意间抹掉字迹,特意用笔来回将字描得又粗又黑,才放心地去火车站。 过不久,老公也打来电话问坐火车有问题吗?一切都OK吗?顺便告知我另一组数字“246.24”,“这是发货的邮费,记得到了洛杉矶要先付给人家,千万不要忘记,这很重要,不然人家不给发货的。” “噢,知道了。”一边回答,一边在手心又重重地描下了第二组数字。 到了火车站,取票、上车一路无碍。车上乘客不多,偶尔来往的人们都互执礼貌地微笑,原本是很正常的美式礼貌,但总觉得人们看我的眼光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刻意,有哪里不对吗?拉拉衣服摸摸包,一切都正常呀。转念一想,怪自己太过多心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依然看我的报纸、间或打起瞌睡。 断断续续地把一堆报纸看完,走到洗手间门外,将报纸丢进垃圾桶,顺便推开洗手间的门,猜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? 我的左脸颊从上到下印了两组清晰的数字:“1623F7”、“246.24”,天啊! 所以说,看报纸或打瞌睡时千万不要用写有字的手来支撑脸。(摘自美国《世界日报》,作者:美英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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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Crystal JI |